刚刚重新看了一遍洛山诚凛战,看着赤司,心都碎了...
最后还是跳了一段觉得太虐的...
然后觉得自己真是离开原著太久了怎么什么脑洞都开... OOC都飞出几千里了... 嗯觉得需要调整下...
不过突然爱上了原来没感觉的仆也是意料之外?
随便打一点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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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顶着毛巾从浴室中走出来,随便地抓着它揉了揉。
好像哭太久了……有点尴尬,不知道队友还在不在。
就在刚才,趁着没人的时候,在喷头下面,像个傻子似的哭了半天,又顺了半天的气,然后才勉强地随便洗了洗就走出来,时间已经拖了很久。一方面是在走出体育馆的时候并不想看到狂喜着庆功的诚凛,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忍不住想哭一下,说起来虽然丢人,但这无论怎么说都是赤司第一次落败,要发泄一下也可以理解。在走出浴室之前赤司还对着瓷砖检查了半天眼睛有没有红,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是太丢脸了,比输球还丢脸。可是那瓷砖上还有花纹,波纹状的普通的循环花纹,反光效果也差,他看不太清楚。于是还有两分钟花在心理建设上,赤司尝试说服自己即使被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在场上已经丢够人了,道歉的话也都对着队友说出口了,要是有谁非提这伤心事就笑一笑糊弄过去就好。赤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双手叉着腰给自己鼓劲,才敢走出来的。
好像已经没有水声了,应该都已经洗完了吧。
赤司拖着拖鞋走在残留水渍的地面上,越靠近更衣室越听得见有人声。说话的声音很小,他有点听不清是谁,但突然根武谷的声音响了起来,炸裂似的大嗓门:“你不去,那我去。”
然后就在更衣室的门口和风风火火打开门的根武谷迎面撞上。
赤司对着被吓了一跳的根武谷微笑着说:“还没走吗?”
叶山从背后凑上来抢话说:“呀,怎么这么慢啊。”
紧跟着实渕也凑上来说:“我们在等你啊。小征,怎么这么慢啦。累死了,快去吃饭吧。”
根武谷揉着脖子说:“我快饿死在更衣室了。”
“不好意思,洗久了。”
赤司无奈地苦笑着绕开这三个堵在门口的人,一进门就看到第四个,黛,悄无声息地坐在角落里盯着他。这来自四双眼睛的注视让赤司有点尴尬,尤其是他们都穿好了衣服而自己没穿。赤司叹了口气说:“我要换衣服了,可不可以先不看我?”
黛耸了耸肩重新低下头去看书,剩下的三个也都自觉地散开了,装作自己有事做一样回到柜子旁边取包。
没人讲话的更衣室气氛还怪尴尬的。
根武谷突然打了个嗝,实渕找到机会回手拍了一下他的背,嫌弃道:“哎呀,干嘛。你忍一下啊。”
“这个又忍不住!”根武谷毫不在乎地辩解道。
叶山偷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实渕开始阴阳怪气地数落根武谷的诸多罪行,三个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赤司恍惚觉得这一幕倒像是此前那些胜利了的球赛结束之后的平静祥和。这倒反而更让人觉得有点苍凉了,赤司试着把回忆从头脑里扫除干净并像在浴室中偷偷预演的一样接受输掉的事实,深吸了一口气,动作就顿了一顿。
黛没有起伏地说:“你们别吵。”
他主动说话的机会是极少的,更何况是制止别人。赤司终于穿好了衣服,取了外套,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黛。正好黛也在看他,没什么表情的面瘫脸,眼睛狭长,低着头朝上看向赤司,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真是有一种粉饰太平的感觉。
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黛少有的没有在视线交错之后移开目光吧。他看着赤司,好像在赛场上盯着赤司一样,通常这意味着黛在揣测他的心理。
黛这个人,虽然不喜欢交际,但在揣摩别人内心这方面奇迹般的准确。要说队里最了解赤司的人说不定是实渕,他们交往是最多的,但最能明白赤司心理的人恐怕得是黛。甚至不止是赤司,他对别人大概也一样的了解。
而且今天尤其应该感谢的就是他了。
“走吧。”赤司最后一次擦了擦头发,红色的短发半干不干地翘着,于是赤司又梳了梳,没有吹。他对着黛微笑了一下,黛愣了一秒,对他摊手,好像不懂的样子。